“咳咳！”黄义跪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出了好几口鲜血，又调息了好一会儿后才不甘的问道：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，你不可能发现才对。”

“这不是我让你回答的问题。”林琅冷声道。

“我对你做的，准确来说，并不是一种手段，而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，通过对你周围环境的布置而影响你的思维和情绪，所以我才会问你是怎么发现的，如果你发现了我的布置，你就不会被我影响，可是你被我影响了，又怎么可能发现？”

听到黄义这么说，林琅顿时想通了个七七八八，与其说是潜移默化的影响，不如说是一种长期的碎片化催眠，这就好比每天往身上落一颗灰尘，自己根本不会察觉，可灰尘落到一定的程度，也能将一个人彻底的埋葬。只是自己自打认识黄义到现在，才多长时间，竟然能被他在不知不觉间，影响到自己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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