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辉是有想法的，之前就问过许江河，有没有兼职的机会，或者他去做家教。
刚才也是，问能不能帮上许江河，其实心里是想着能跟上许江河的。
但他很拧巴，不像苏辰，满口分析头头是道，确实有点东西，但转念一句咱们现在就是个屁，松弛感拉满了，没让许江河有半点的为难。
甚至吧，就连王明辉目前的情感状态也完全印证了他的人格条件。
人为什么会当舔狗？说白了就是人不行却心不死，有想法却拿不下，又总是不甘心，总觉得自己还能行，最后拧拧巴巴拖泥带水的一再累积沉没成本。
这有问题吗？
其实没问题的，人之常情。
如果使把劲儿就有机会吃点好的，正常人都是愿意去使把劲儿的，只是过程可能不太体面，结果也很难得偿所愿。
想想，再看此时王明辉低头吃串的样子，气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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