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陆接到这出电话，总共听了不到十秒钟。
那头便把电话挂了。
电话确实是李宴打过来的。
李宴在电话里说，他们已经在京都安顿好了，一切都好，让他别担心。
接着，电话挂断，不给商陆任何说话的机会。
商陆甚至没有反应过来，只闻电话里嘟嘟的断线声，还有儿子在耳边的询问催促声，他的心绪一时复杂而难受。
乔尔年不断询问：
“爸，到底是谁的电话啊？”
“是不是我小姨父？”
“爸，你说话。”
商陆握着手机，手无力地垂下来，“是他，他说在那边安顿好了，让我不要担心，就把电话挂了。”
“赶紧打过去啊。”乔尔年把商陆的手机抢过来。
找到通讯录，再把电话打过去时，那边是一个陌生老奶奶接的。
“奶奶，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呢，他在那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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